的编辑,十多年来一直在研究巴德尔-迈因霍夫时代。霍夫曼的父亲在 20 世纪 70 年代初因担任美国陆军柏林旅拆弹部队负责人而成为德国左翼恐怖分子的攻击目标,这段个人经历是霍夫曼最初研究的动力。霍夫曼正在撰写《枪声在说话:恐怖黎明的巴德尔-迈因霍夫团伙》,预计 2010 年出版。在下面的问答中,他与《巴德尔-迈因霍夫:英国皇家空军内幕》的作者斯蒂芬·奥斯特进行了交谈。奥斯特是一名居住在德国的记者和编辑。奥斯特的这本书最初于 1985 年在德国出版,在书中,我们了解到一些年轻、理想主义的越南战争抗议者的迷人历史,他们成为长达数十年的“解放运动”的策划者,该运动以爆炸、绑架和谋杀为标志。
理查德·霍夫曼:鉴于您曾担任《konkret》的编辑,以及您与乌尔里克·迈因霍夫的友谊,我一直想知道您的书的原版在首次出版时左派是如何接受的。虽然您当时没有明确说明,但您的书似乎非常有说服力地证明了斯塔姆海姆监狱的离奇死亡实际上是自杀;然而,左派人士似乎普遍认为巴德尔、恩斯林和拉斯佩是被谋杀的。您的书当时在左派中是如何接受的?新版本出版后,情况是否有所改变,尤其是现在您明确指出他们的死亡是自杀?
斯特凡·奥斯特:这本书于 1985 年首次出版,很多被关押在监狱的 RAF 成员购买了这本书。他们中的一些人主要通过阅读这本书了解了该组织的第一代成员。但这并没有阻止他们(或他们的同情者)对其提出严厉批评。在一次脱口秀节目中,曾担任 RAF 律师、后来成为国会议员(绿党)的汉斯·克里斯蒂安·斯特勒贝勒 (Hans Christian Ströbele) 说,如果巴德尔和迈因霍夫读了这本书,他们会在坟墓里翻身。
这本书有两个主要缺点:首先,我明确表示,我的所有研究都让我得出结论,斯塔姆海姆的离奇死亡是自杀。尽管官方调查受到质疑,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外部任何人参与其中。第二个缺点是,我将革命者人性化了。批评者称这是一种非政治性的方法。事实上,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与右翼政治的观点相同:我把杀人犯变成了人。也认为这本书是一部相当公正和正确的新闻作品。现在他们的主要论点是,这本书对这个主题有“Deutungshoheit”——这意味着对英国皇家空军恐怖主义主题的意见领导力。
霍夫曼:我经常被如此多的人所震惊,他们把英国皇家空军的领导人浪漫化,却不了 丹麦电报数据库 解他们造成的破坏。去年,你编写的奥斯卡提名电影《巴德尔-迈因霍夫集团》被指责美化了恐怖主义。你对这些批评有什么看法?有没有办法描绘巴德尔-迈因霍夫的故事而不被指责美化或浪漫化恐怖主义?
Aust:当你写或拍关于 RAF 等团体的电影时,你就是在支持他们的“不道德行为”。我希望尽可能准确地描绘这个团体。如果只把他们描绘成恶棍和罪犯,那么读者或电影观众将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追随他们。正是他们的魅力让他们如此危险。我们如此详细地展示该组织的爆炸和杀戮的原因之一是,我们想解释恐怖主义的真正含义:对人的恐怖和杀戮——对人类的恐怖和杀戮——而不是对毫无生气的“角色面具”的恐怖和杀戮。目的是让观众理解为什么道德标准如此高的人会变成无情的杀手,“超道德”如何变成了不道德。
霍夫曼:您是否看到任何本土的左翼恐怖运动再次在欧洲或美国扎根?我经常觉得,巴德尔-迈因霍夫集团能够在 70 年代初崛起的原因之一部分是由于警察工作不力。在我看来,在现代环境下,特别是自 9/11 以来,任何一群城市革命者都很难发动类似的战争而不被迅速抓获。您同意吗?什么样的左翼激进运动能够成功?
Aust:任何恐怖活动都是更大规模激进运动的一部分。恐怖组织只有在存在更大规模的激进运动时才能发展壮大,无论是左翼、右翼、民族主义还是宗教激进运动。像基地组织这样的组织只能在全球伊斯兰运动内部运作。同样,RAF 至少在开始时也是德国激进左翼的一部分。只有当这个恐怖组织嵌入大型运动中时,它才能拥有足够的支持者来长期运作。RAF 成员被捕的主要原因是普通人(甚至是左翼人士)报警。如果没有民众的合作,德国警察和安全机构的大规模集结不可能如此有效。
左翼激进运动要想成功,唯一的办法是利用说服民众的力量,而不是使用任何形式的暴力。
霍夫曼:我认为对我这个生活在 21 世纪初期的美国人而言,最难理解的概念是,英国皇家空军的成员认为,通过攻击国家,并让国家进行大规模报复,将有大量德国人支持他们的事业并推翻国家。这似乎完全是妄想,尤其是出自聪明之人之口。他们怎么会认为这似乎是合理的呢?